爱情的信念感永不过时
《我要我们在一起》聚焦现实爱情,真实再现了爱情中不可避免的困境:年少时不以为然的物质条件,却成了爱情最难迈过的坎儿。吕钦扬在最无能为力的年纪遇到自己的公主,但现实的阻碍却难以逾越;凌一尧在最美的青春年华无畏地爱着,但未来的柴米油盐又会是新的阻碍。
故事放了八年之后,当初的男女主人公感动过读者的爱情,还会令现今的年轻观众心动吗?陈国富认为,八年前爱情面临的现实难题,在当下,仍然在考验着相爱的人们。电影中这段理想化的爱情,正是最初打动他的原因:“如果没有理想化,那我为什么要拍爱情故事呢?这份理想化正是打动我、让我想拍的原因,我还是相信,以往、现在和未来,每个人都还是对理想有一丝执念,虽然这份执念会不停受到冲击考验。你可以无限放大冲击和底线,但也可以回观我们共同分享的信念感,不同人承受冲击的临界点不同,可能有些人的信念感很快就瓦解了,但一定的理想化还是有必要的。”
陈国富表示,在拍摄的漫长过程中,他一直没有过多在意票房这个问题,这对一名监制而言,可能是没尽到责任:“我在意的是有没有捕捉到原帖的尘土味,主人公是不是真的在尘土里谈恋爱,而不是飘浮的理想化爱情。这期间团队也和我讨论这个问题,甚至会说吕钦扬如果活在现在,他会不会开网店?如果这么想的话,那我原来想捕捉的那种感觉就不成立了。现在我们还会看到快递小哥、建筑工人,他们还是很大的群体,不能说因为他们不进电影院,所以我们就不拍他们的故事,这个观点我不苟同,不符合我的创作理念。”
陈国富更想解决的问题,是影片是否给了观众一个完整的爱情体验。因为原帖的结局就是三种可能性,提及改编,陈国富透露,“我看了很多文本,好几种不同的尝试方向,结局也是天南地北的差异。做试片调研时,也有很多关于结局的疑惑。你不能说原帖就是有三种可能性啊,这种说法对影视创作者来说是不负责任的。不一定是喜剧、悲剧、虚构的假想的圆,但是总归要有个闭合,你得有个说法,让观众离开影院时觉得是完整的体验。”
问及陈国富担任《我要我们在一起》的监制,除了剧本改编、选择导演之外,还做了哪些具体工作?陈国富笑说:“好像每个环节我都参与了,但是也可以说,我好像也没做什么。我做得最多的工作就是提问题,提我觉得重要的问题,对导演、编剧、演员、剪辑、配乐……每个主创环节我都提问题,我不常出现在片场,但我会一直检查,反省。”
陈国富表示,《我要我们在一起》这种爱情题材,“如果以后碰到,我还是会深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