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观察:美式民主遭遇“民主”反噬

当地时间1月6日下午,美国首都华盛顿发生暴力示威。为胁迫国会否认拜登胜选的结果,特朗普的支持者们攻破了国会大厦,正在举行的国会参众两院联席会议被迫中断。在示威者闯进国会时,有执法人员开枪,1名女子中枪身亡,至少5人被送往医院。

另据美联社报道,除了这名被警方枪杀的女子,另有3名特朗普的支持者也因为突发医疗状况而死亡。

这就是美国正在上演的一出“民主”活剧。过去,当这样的场景出现在别的国度时,“山姆大叔”会把两条腿翘在办公桌上,“吃着西瓜唱着歌”,甚或压抑不住司马昭之心,将其描绘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如今,“山姆大叔”自己成了“瓜”,“靓丽的风景线”也被美国的主流媒体众口一词地斥为“暴力事件”,其讽刺性正如黎巴嫩常驻联合国代表穆罕默德·萨法日前发表的评论:“如果美国看到美国正在对美国做的事,美国肯定会入侵美国,并从美国暴政的手中解放美国。”

新冠肺炎疫情,让西方一直津津乐道的民主、自由、人权的价值观,遭遇前所未有的挑战。人们仿佛看到一层层面纱被现实褪去,显出诸多自相矛盾、双重标准的内里。如果在如此直白、通透、彻底的现实剧面前,还不能粉碎某些人关于西方民主、自由、人权的迷思和执念,那我们也只能姑且寄些希望于更理性的思辨:

民主是手段还是目的或是兼及?民主要解决公平还是效率问题、要维护程序正义还是实体正义或是兼顾?人类社会关于民主的探索和思考一直在继续。包括来自西方世界的经验在内,这种思考和探索总体是有益的。在人类制度探索层面,美西方民主制度在相应的历史时期,的确发挥了属于那个历史时期的进步作用。

但是,如果试图以某一种具体民主实现形式,比如西方的民主制度,为这样的探索思考画上句号,并雄心勃勃地认定“历史终结”,必然要遭遇民主的“反抽”。

显然,经济实力托举起来的民主自负,以及全球扩张内驱力推动的利益算计,冲昏了美西方的头脑。他们霸道地要把自家院里的民主旗帜插遍全球,包括不惜动用武力。

问题在于,西方世界高估了自己之于人类社会演进的权重和实力。在整个人类社会的大历史面前,他们理应心存敬畏,清楚自己的探索不足以对应人类社会的整体叙事,明白自己构建不起人类社会的全面图景。美西方的民主探索和实践,更像是人类制度探索的地方性记述、局部性概括、阶段性总结,根本不足以包打天下、放之四海。这一点,被越来越多的实践所证明,也是一道需要美西方自己认真解答的阅读理解题。

美国自视为国际社会的“话事人”,别国似乎只有俯首听命的份。但是,由于缺乏公平正义的实践基础,美国自以为是的道义感已无处安放。随着“东升西降”的大趋势日益凸显,美西方想要镇住全球台面的雄心,越来越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们看到,美西方强力输出“民主”的恶果已在多个国家显现。如今,现实的反作用力正在向美西方发出警示。美国国会大厦的枪声表明,“民主”反噬的苦果,最终还是要由始作俑者自己咀嚼和吞咽。

是苦是甜,食者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