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表演是未来的一种趋势 也是本来应该有的一种方式 作为监制,徐峥对于《爱情神话》的剧本创作做了哪些调整?徐峥称赞剧本本身比较完整,所以,他们只是在拍摄的时候,做了一些台词方面的调整。此外,针对人物在戏当中的主线,做了一些微调,结尾也做了一些处理。 因为对白中使用了很多上海话,所以演员选择上首先就要求能说得一口上海话,徐峥说:“我觉得选对演员其实是很重要的,演员选对了,这个角色就成就了一半。我们希望演员能够在戏里面达到你分不清楚是角色还是他本人那样的一种程度。” 但是,《爱情神话》又不是一部纯粹的沪语电影,片中人物经常是说着说着上海话就加入了普通话,对此,土生土长的上海人马伊琍显然有“发言权”。马伊琍在片中扮演李小姐,她说:“其实我们是特意把一些词用普通话来表达,因为我们拍的是当下时代的上海。我的成长过程当中,和同龄人交往,都是普通话跟上海话夹杂着来的。因为有一些新兴语言,用上海话没有办法讲,我们会用普通话讲,我觉得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组合。” 上海人徐峥也认可这一观点,“因为有一些现代的语言已经不是过去的上海话能够承载的,有些话拿上海话可以说,有些话上海话已经翻译不过来了,很难讲。所以有一些地方我们会做一些调整,让语言能够顺畅一些。” 也因此,几位演员在现场经常是逐字逐句地走戏,修改一些比较拗口的上海话,徐峥说:“我们每天都在做这种事情,比如,片中扮演的老白是个杂家,‘杂家’这个词,上海话就很难讲,蛮难念的,念出来以后会以为是另外两个字。如果说‘我又不是什么画家,我是杂家’当中要夹杂两个普通话,我就改成‘我又不是画家,冒充什么策展人’,拿上海话来讲。” 徐峥觉得用方言来表演是未来的一种趋势,“它既是未来的趋势,也是本来应该有的一种方式。因为我们呈现的是真实生活,方言所包含的风土人情,会影响到整个人的状态。普通话是一种标准的、用来交流的语言,但是当你用方言去表演的时候,你整个人的表演状态其实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随着电影行业的深入以及普及,我觉得用方言来表演电影,其实是一种趋势,说明不管是创作者也好,还是观众也好,大家更加重视我们这种表演的质感了。” 老白是一个底色 这条线串起所有的故事 除了担任监制,徐峥还在《爱情神话》中扮演老白,一位普通的上海爷叔,“我尽量用比较生活的方式去演,除了造型与以往不同外,我之前也从来没有用沪语这么完整地演过一个角色,没有这样去演过一个长片。”徐峥形容老白这个角色是影片的线,“电影里基本上是以老白的视角去看故事,所以,我觉得我就是一条线,每个不同的人物,都是不同色彩的珠子,由我这根线串起。我在表演时不想让老白具有过多的特质,我觉得他是一个底色。把我当成一个背景,铺在里面就好了。” 徐峥自己导演的作品也曾涉及中年话题探讨,“但是,我觉得更多的是站在男性的立场。《爱情神话》里面虽然我是男主角,用我的视角去看所有事情,但其实呈现出来的是女性观点、女性态度。老白非常尊重女性,我觉得这是老白身上很重要的一个特征,这一点还挺让我对这个角色有好感的。” “三个女人一台戏”,而这三个女人都和老白有纠葛。吴越演的蓓蓓是老白前妻,蓓蓓对老白还有一些复合的幻想,但是老白已经迈过这一步了,老白心仪的是李小姐。但是李小姐由于上段婚姻的不幸,最终打算和老白“断舍离”,老白因此很受打击。倪虹洁扮演的格洛瑞亚跟老白学画画,是一个自由奔放的女性,一次酒后,两人发生乌龙的事情,“总之看起来好像风轻云淡,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其实有很多的窘迫、尴尬,很多事情不能遂人心愿,老白过得就是这样的人生。” 在徐峥看来,老白不是智者,他看不清楚自己的人生,也搞不清楚别人,“就是说他也猜不到别人背后的小心思,所以,他被裹狭在生活当中的各种小遭遇里。表面上看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但其实每件事情都让他挺不爽的。儿子谈朋友谈得也没有那么顺,还是个美妆博主;前妻老到他家里来,自己想追李小姐却被婉拒;母亲还把他当成一个小孩子,想要控制他的人生;面对格洛瑞亚也是情绪复杂。所以,对他最好的人其实就是老乌,可是他这个真正的朋友,还去世了。所以从结尾上来讲,我觉得老白蛮心灰意冷的,幸好老白也不是一个特别明白的人,所以他在低落之后,仍然积极地想去追寻属于他的幸福。” 片中的老白是个做饭高手,徐峥说自己生活中可以做一点,但不像老白那么专业,“我吃过老白这个人物的原型做的饭,非常地道,是非常精致的私房菜,不能说是家常菜,因为我觉得说家常菜就显得太日常了。私房菜还是有一点小小的秘籍,加上自己特殊的一些做法,积累了这么多年经验,汇总到一起还是很高端的,所以我跟他没法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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