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5日，十三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闭幕会。这是全国人大代表蔡昉在“代表通道”接受采访。 新华社记者殷刚 摄

3月15日，十三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闭幕会。这是全国人大代表支月英在“代表通道”接受采访。 新华社记者殷刚 摄

3月15日，十三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闭幕会。这是全国人大代表王欣会在“代表通道”接受采访。 新华社记者殷刚摄

3月15日，十三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闭幕会。这是全国人大代表支月英、蔡昉、王欣会（从左至右）步入“代表通道”，准备接受采访。新华社记者金立旺摄

3月15日，十三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闭幕会。这是全国人大代表崔根良在“代表通道”接受采访。 新华社记者殷刚摄

3月15日，十三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闭幕会。这是全国人大代表汤亮在“代表通道”接受采访。 新华社记者殷刚摄

3月15日，十三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闭幕会。这是全国人大代表雷军在“代表通道”接受采访。 新华社记者殷刚摄

3月15日，十三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闭幕会。这是全国人大代表丁世忠在“代表通道”接受采访。 新华社记者殷刚摄

3月15日，十三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闭幕会。这是全国人大代表符宣朝在“代表通道”接受采访。 新华社记者殷刚摄

3月15日，十三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闭幕会。这是全国人大代表白加扎西在“代表通道”接受采访。新华社记者殷刚摄

3月15日，十三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闭幕会。这是全国人大代表张建东在“代表通道”接受采访。 新华社记者殷刚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