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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普通人,登山的过程是自己与自己的对话,在那种孤独的时刻,你有很多时间反思自己。”陶黎明说。
11月7日,西藏登山队的教练次仁片多在登山途中。新华社记者晋美多吉摄 有人头疼,有人吐了 坐上组委会安排的大巴车,陶黎明与队友、教练一行于7日早5时30分到达海拔5400米的洛堆峰雪线处。刚一下车,就有一名女队员因晕车吐了。 “那是我的同学。”陶黎明回忆道,“我们这次是结伴而来,有6人都是第一次到这么高的海拔。组委会安排我们适应环境的几天里,我们有5个人都吐过,所以都吐习惯了。” 当时,来自西藏登山队的教练次仁片多在一旁打气:“这是身体的正常反应,来到这里,就是要挑战极限的,放松一点。” 但陶黎明心里还是七上八下。他的头从出发就一直在疼,直到即将踏上雪坡,也没有一点缓解的迹象。 “怎么办?这可是我第一座雪山,会不会登不上去啊?” 这种疼痛几乎一直持续到了登顶。陶黎明说他甚至不敢大幅度转动头部,不然,太阳穴就会“一跳一跳地疼”。 在登山领域,洛堆峰是入门级山峰,对攀登技术要求相对较低。然而,对陶黎明这些“雪山菜鸟”来说,要攀上坡度五六十度的雪坡,仍然是不小的考验。 “我感觉一个心脏都不够用了,只能大口大口呼吸。”陶黎明说,最困难的部分是登顶前的100米,手冷,脚冷,两脚大拇趾好像都没了知觉。刚刚艰难越过几个陡坡的双腿如同供血不足一样,怎么都抬不起来。身边的同伴也都走几步、停一分钟。短短100米,在陶黎明的记忆里,好像走了一小时…… “眼见顶峰就在前面,却有想放弃的念头。”他承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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