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羽球飞扬“于家班” 新华社天津9月1日电 记者姬烨 王沁鸥 周凯 印度电影《摔跤吧!爸爸》用体育的方式讲述着“上阵父子兵”的励志故事,而全运会羽毛球赛场也不乏这样的家族印记,其中“于家班”就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于家班”很好辨认,选手们姓氏“于”,中间是“小”,只有后面一个字是辨别个体的名。长辈于炳龙是安徽队教练,女儿于小雪也在安徽队,儿子于小渝、侄女于小含和于小夕都在北京队效力。 此前在广东举行的全运会团体赛资格赛,一家五口第一次齐聚全运赛场。由于安徽队未能晋级决赛阶段,于小雪没有来到天津。 哥哥于小渝说,上届全运会只有他跟于小含参加,小含还与名将张楠搭档夺得混双冠军。而这届全运会,对于他们全家来说更有意义,不但兄妹四人齐上阵,爸爸于炳龙带领的安徽队也有两人进入单项决赛,算是历史性突破。 “很遗憾妹妹于小雪没有进入决赛圈,要是再晋级的话,我们全家都进决赛,也是一个殊荣。”于小渝说。 兄妹四人中,水平最高的是于小含,她是中国羽毛球队一员,曾获得澳门公开赛和新加坡超级赛女双冠军,上周还参加了世锦赛。26岁的于小渝也曾跟随国羽训练,获得过2015年新西兰羽毛球黄金大奖赛混双亚军,如今已经离开国家队准备退役。于小雪先后效力于江苏队和厦门队,于小夕也先后效力于江苏和北京队。用哥哥的话说,“小夕当时在江苏队是女单最好的,可惜连续受伤两次就不行了”。 他们与羽毛球结缘,皆源于长辈于炳龙。上世纪70年代年,于炳龙入选安徽省羽毛球队,成为一名专业羽毛球选手。作为与李永波同批的球员,当年的于炳龙也曾有过为国争光的梦想与决心,可惜造化弄人,就在羽翼渐丰的时候,安徽省队解散了。 离开赛场,于炳龙依旧痴迷于羽毛球,自己未竟的事业,希望可以传给小辈。1999年,于炳龙开始在每周与朋友打球时,带上儿子于小渝一起去。那时的小渝已经9岁,但他似乎得到了父亲的真传,虽然起步晚,学起羽毛球来进步神速。而从小跟哥哥一起玩的于小含,也拿起了球拍。 那时候条件非常艰苦,汽车站、歌舞厅、水泥厂,但凡能有一片空地的场所都有于家人练球的身影。硬件条件差,但于炳龙在训练要求上却向专业队看齐。随着兄妹水平的提升,没有羽毛球专业队的安徽已经无法帮助他们成长。最终,于小渝和于小含一路打进了北京。而家族中另外两个女孩——于小夕和于小雪,也相继被于炳龙带到羽毛球运动的行列中来。 随着兄妹接连打出成绩,越来越多的当地人找上门来,希望于炳龙可以教球。于炳龙象征性地收些学费,但办羽球学校,谈何容易!没有场地,就在篮球场划出个羽毛球场;没有哑铃,就从矿上找来废铁球自己焊;没有沙袋,就一针一线自己缝。在这样的条件下,于炳龙咬牙坚持了3年。 2003年,安徽省羽毛球后备人才基地在淮北挂牌。于炳龙终于为他的“于家班”找到了一个安稳的家。2013年,撤销了30多年的安徽省羽毛球队恢复建制。从2003年羽校成立至今,淮北羽校向全国输送了许多优秀的运动员,推动着一方羽毛球事业的发展与进步。 “大伯(于炳龙)一个人把安徽队建立起来,我觉得很不容易,真的很不容易。”于小含忆起往事感慨万千。他们兄妹都登上了全运舞台,这是对长辈最好的回报。 如今,兄妹有的在国家队,有的在省队,彼此参赛任务不同,能全部凑齐的机会很少。借着全运会,兄妹在赛场相遇。于炳龙已经很少再给他们技术方面的指导,但却始终关心着他们的比赛。 全运羽球赛场,像“于家班”这样的“父子兵”还有一些,比如北京队的教练刘慧生和男双选手刘雨辰是父子俩,前女单名将王琳也和父亲王跃平一样成了浙江队教练。这些家族印记,滋润着中国羽毛球的成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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